口中品着女儿那甘甜的津液,鼻尖缭绕着少女的馨香体味,柳元洲只不住难耐地低吟闷哼,大掌自然而然地揉上了女儿的肩头,眼睛低垂地看着女儿那娇憨媚人的模样,大掌往下一带,已经松松垮垮的外衣被扯了下去,露出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即便在光线有些暗的马车里,女儿仍白的发光,白的动人!滑腻香软的肌肤还松松地罩着一件海棠色的肚兜,里头的大奶子带着嫩嫩的艳粉色,看得男人眼睛发直,明明柳元洲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不重欲的人——不然他不可能做了二十来年的鳏夫,也不可能在当年阴错阳差迎娶妻子后顾念她怀着身孕都没有亲吻过她。
他直起身,鸡巴对准穴口,龟头磨了几圈,插进去,慢条斯理地抽插,龟头刮着内壁,像一把钝刀在割肉。
我正走神,咋听这话又把心提了起来,忙支唔道:"不......不知道,小孩子闹点儿情绪也正常吧?
燕云与凌风的叫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他们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扭动,仿佛要被这极致的快感撕成碎片。
啊!不对,字打错了,是两趟才对,因为在搞完这次后,在她严令之下我们又干多了一次。
刚进门,一个少女就跳到孙姿面前,""妈妈,你们刚才笑什么呢""孙姿脸又是一红,""没什么,快让老师进来坐。